她揣着纳闷走出屋子,眼睛的景象直接给她震住。
吴麻子拿个木棍在她院子前面站着,这时正好隔壁的王婶子手里拿了件衣服过来。
“这里不做衣服,给我走,不走的话我就打你。”吴麻子举起木棍就要朝王婶子打去。
姜雪头痛的摸了摸额头,还真是穷乡僻壤出刁民,还讲不讲理了?
她冲出院子,一把夺过王麻子的木棍,“什么个意思?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挡着人家讨生活吗?”
吴麻子张着那张龅牙嘴,“你挡别人的财路怎么不说?”
这时王篾匠抠着牙,跑过来对着吴麻子说:“我吃好了,下午的班我来值。”
姜雪整个人都麻了,看来她真的是引起公愤了,枪打出头鸟还真没说错。
但是钱还是要挣,日子还是要往下过,往后按件收费是大趋所向,并不是她能左右的了的。
“你们给我闪开,王婶子还要做衣服的。”姜雪眉头紧锁。
“我就不让,你能把我怎么样?今后我们每天就要在这儿值班,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们就不会让你好过。”
吴麻子还有王篾匠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村口的大树下早就站满了看热闹的村民,东屋里的刘爱月还有谢小甜在屋里的笑声,笑的更是过分。
姜雪自从穿过来后,一心只想搞事业,但是她没有意识到,她钱赚多了,人家早就眼红。
村里的生存法则,要求姜雪要么随大流,跟大家一样,要么呢,夹着尾巴做人,不要太高调。
可姜雪是谁,她是三个月靠业绩提拔成市区经理,业绩可不是靠脸蛋换来的,而是靠实打实不怕拒绝,不怕挫折换来的。
只要她看中的顾客,就没有不成交的道理。
就这点小伎俩还想给她唬退缩了?不好意思,姜雪的字典里没有服输两个字。
王婶子见状也只好,都是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她也不好参合,拿着衣服,先回去。
顾客走了,也就是意味着财神爷走了,姜雪气的浑身都要冒火。
她气冲冲走进屋里,接下围裙,追上王婶子,“你帮我带一下孩子,我一会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