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从杏子林到西州的大单顺利完成,师父李苗却未曾来看望过自己,没有半句赞赏,也没有半句批评。
他被尹志的手下抓去绑着游街示众,李苗师父也并未出面阻拦,哪怕是站出来喊一嗓子也好啊。
“我师父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令狐晓仍不死心,继续追问伍先生。
他心中还存有一丝幻想,想着这几天李苗师父不在,可能并不知晓他身上发生的事情。
“他前段时间出过远门,这几日一直在帮中!”伍先生回答道。
“在帮中!”令狐晓喃喃重复着,泪水瞬间充满了眼眶,他不明白为何师父不来帮自己,不来为他解释,不来帮他挡住何、高师父他们。
“晓儿不用难过,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个的!”伍先生见令狐晓眼泪汪汪的,知道他心里委屈,连忙安慰他。
伍先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似乎在回忆。他缓缓地说道:
“上次他回来帮里找几大当家的争取开通西州路线,可几大当家的躲着他。特别是二当家的,还对他发了火。
“他气愤不已,回家后喝得酩酊大醉,我还过去劝过他要从长计议,生意是慢慢做起来的。他不听,大骂几位当家的迂腐。我实在劝不住他,只好任由他了。
“第二天,他却不见了。所以才叫你代他去杏子林送货。过了七八天,他才满身伤痕的回来帮里。”
“师父受伤了?那也就是说我从杏子林回来到西州去,路过青岩镇时,他并不在这里?”令狐晓边想边问道。
“是的,他过了几天才回来。”伍先生肯定地答道。
令狐晓点点头,原来如此,那天师父不在青岩镇。“那天,我好想帮里马上派人接替我送货去西州。”令狐晓轻轻地说道。
“难为你了,第一次独立出航,还碰到四千多两银子的大单生意,要是我,肯定不敢接!”伍先生赞叹道。
令狐晓欣慰地笑了,伍先生赞赏他了。
“说到李苗受伤!”伍先生继续说道,“我看他不止受了外伤,还有心伤!”
令狐晓不解的眼神看着伍先生。
“他回来时外伤伤口很多,郎中清理了好久。都是暗器伤口,但不是很重。我担心他心伤更严重!”伍先生抿了一口茶润了嘴唇,继续说道,“他现在喝酒很厉害,喝多了话也多。我听了几次,大概猜到了。”
“他跟唐门有交情,跟一妹好像有感情,他经常说又想她了!”
“啊?是怡妹,唐怡!”令狐晓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