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昨日之事,还请您不要同二皇兄计较,二皇兄刚丧母,情绪失控在所难免,如今他还有伤在身,儿臣恳请您解了二皇兄的禁足吧。”
闻言,原本同辛皇后笑着闲聊的宣德帝顿时嘴角下压,颇为不悦的抬眼看着姬如月,“你这是在为那个逆子求情?”
“父皇,儿臣不敢。”姬如月连忙跪下。
“你不敢?”宣德帝眼睛倏地睁大,“是不是那个逆子让你来的?”
“不是的父皇,是儿臣自作主张,想要替二皇兄求情。”
“啪”的一声,宣德帝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掷到地上,“好,好啊,朕本以为你是最让朕省心的孩子,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是非不分的,你二皇兄出口忤逆,你却要替他求情! ”
辛皇后在旁呼吸一滞,她没料到宣德帝会如此生气,眼看着宣德帝的怒火就要烧到姬如月头上,辛皇后连忙开口劝慰,“皇上,如月她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用替她解释,来人,传朕旨意,欣乐公主是非不分,欲为二皇子求情,禁足未央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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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李公公猛地哆嗦了一下,可眼下若他开口求情,势必会火上浇油,如今只好乖乖领旨,以免触了宣德帝的霉头。
姬如月哭着被带下去后,殿内只剩下帝后二人。
只见宣德帝尝长叹一声,掩面道:“阿孜是不是也觉得我太不近人情了?如月为北琰求情,我却连带着将她也禁足,想必她现在一定是怨我的。”
“是。”
闻言,宣德帝一愣,略带不解的看向辛皇后,却看到了辛皇后那双即将要喷出火来的美眸。
辛皇后气道:“你说说你,做做样子也就罢了,怎么还真罚了,昨日我只当你是碍于自己的面子,并不是真的同北琰生气,今儿如月来求情,你顺着台阶下就罢了,怎的还把如月也给罚了?”
“阿孜,我……”宣德帝委屈的看着她,“阿孜,我也想像个父亲一般疼爱北琰,可是我不能啊,只有我对他狠一些,无情一些,他才会在宫中有立身之处,若他出个什么意外,你说我,我有何颜面去……”
“别说了,我都知道。”辛皇后抱着宣德帝,伸手在他后背轻轻的拍着,“我都知道,这些年我们都不容易,刚才是我太心急了,我不该凶你的。”
“没事,我不怪你。”宣德帝委屈巴巴的窝在辛皇后的颈窝处,小声的哭着。
“如月那里我去安慰,你就放心吧。”
“嗯。”宣德帝声音闷闷的,抱着辛皇后的手又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