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他表面上是陆通的人，实际上却已经被陆恒拿住了把柄，妥妥的双料间谍。

陆恒这才缓和了表情“嗯”了一声：“怎么回事，无涯又犯病了？”

张医生神色有些慌张：“陆总，这次情况不太对，他是犯病了，可是相比之前更加狂躁，攻击性比之前更强，而且血压和心率飙升到人体极限了，一不小心就可能…人没了…”

陆恒瞟了张医生一眼：“陆通给了你多少？”

张医生膝盖一软，恨不得跪下来：“不是我啊，真不是我。陆总，不对，是陆通只是让我别让陆无涯好转，我寻思着让他多住几天医院，打打安定，人就迷糊了，也好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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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是谁，难道是那个莫易？陆恒寻思着，她确实行为诡异不受控，可她要杀陆无涯又是受什么人指使？

陆恒在门口踱了两步。

“当务之急把人救回来，有什么治疗方案？”

张医生瘦削的面孔像个苦瓜，他谄媚地笑：“有一个办法，我跟院长商量过了，院长说需要家属的同意，我正打算通知您呢！”

院长恰恰走了过来，他四十多岁，长了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十分严肃，笑起来却有带着些精明。

“陆总！久仰久仰。”

陆恒又变成了满脸笑容的“弥勒佛”，握住院长的手：“辛苦辛苦，唉，家人的病太重了，还拜托您救我侄儿性命啊。”

“现在有一个方案，陆少爷随时有血管爆裂的风险，我们可以用空气麻醉先让他昏迷，然后……因为他无法停止狂躁状态，我们计划破坏他的前额叶。前额叶主要控制情感，破坏之后陆少爷的情绪就会非常稳定。”

“但是…”

“会失去感情和一些思考能力。”

陆恒只关心自己在乎的：“能活着？”

院长放心了，他知道了对方想要的效果：“能活，而且会变得很乖！”

“太好了！”陆恒笑得更和气，“辛苦院长，尽快开始，钱不是问题。”

就连张医生也默默吞了口口水，这可是所谓把疯子变成傻子的，臭名昭着的前额叶破坏术啊！

据说手术需要从眼眶处将冰锥插入大脑前额，然后直接捣毁脑前叶。

手术之后，病人会成为一具被病痛折磨的行尸走肉。

这种事竟然被两人云淡风轻的达成共识。

果然在不做人这件事情上，自己还差的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