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见他啊……”
……
白奕心头一紧,没有说话。
此时他的安慰在她眼里,苍白无力。
所有痛苦,唯有自渡。
白奕弯腰,把那份书信压在病床的被褥上。
深深看她几眼,“您……多保重。”
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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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白奕离开,整个病房内更加寂静。
静到她连自己的呼吸都能听到。
心口疼又开始犯了,江晚梓捂紧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哭了,连他都抛弃她了,可那难抑的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纵使她怎么挣扎努力,依旧挣扎不开。
她就像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这辈子都难以挣脱。
夏风透着窗户缝隙吹进来,病床上的书信被吹起,掉在了地上。
眼角余光捕捉到那抹影子,江晚梓深呼吸着。
最终还是起身,从床上下来。
脚踩在冰凉的地面,凉意透进脚心,传遍四肢百骸。
她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书信,转身坐回原来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