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梓进去的时候,一排沈家人站在那里。
她在门口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那那座棺材上。
虽然早就猜到了结局,可当亲眼目睹,还是给她心脏最深的痛。
沈砚誊看过去。
她应该是淋着雨赶回来的。
全身都是湿的,脏兮兮的,头发和衣服全部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刺骨的寒意钻进身体,她脸色惨白,应该是难受的,可她像是没有知觉,整个人立在那里,像被人丢弃的小狗,狼狈又不堪。
看到她脸颊上的泪,沈砚誊垂眼,示意其他人暂时离开。
厅内的人陆续离开,沈砚誊和霍君芸是最后离开的。
霍君芸身体本来好好的,但沈郁寒的事让她心力交瘁,此时面色一下子苍老不说,走路也需要人搀扶。
下人搀扶着她走到门口,与江晚梓擦肩时,停下脚步。
她没有看江晚梓,而是把目光落在前面不远处的花圃中。
那里的花是沈郁寒种的,说是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