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轻咳了声,别开眼。
不是没有见过,只是那晚跟她做的时候,灯光昏暗,他看不太真切,只记得她又紧又热,没多久他就弃械投降。
第一次的时间总是短了些,后来他又要了她几次。
姿势从前到后,再后从到侧面,地点也从床上到地毯,再从地毯到浴室。
那些画面,很难从脑海中拔除,一看见她就想起那晚的种种。
听到他咳嗽声,白明悦回头看了他一眼,心里的委屈更甚。
她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把她丢在这儿自己上药,没想到他还回来。
她原本是应该高兴的,可心里又拧巴,他回来就表示她会裸着身体面对他。
想想尴尬又羞耻。
她还没有裸着身体给男人看的癖好。
“你回来干什么?!”女人语气不善。
白奕听出她声音有湿意,估计是刚才哭了。
就这点能耐,还赶他走,也不知道是谁给的勇气。
白奕懒得跟她计较,走过去把毯子扔在她身上。
毯子盖住上半身和脑袋,白明悦视线陷入黑暗,她把毯子扒拉下来扭头一看。
白奕已经坐在沙发下面,拎起袋子里的冰块放在她伤口上敷。
好在伤势不算严重,只是她细皮嫩肉的,这一烫上面红了一片,看起来属实触目惊心。
既然人家给她台阶下,她也没道理再把人家赶走。
白明悦还赌气呢,但也没拒绝了,乖乖转过脸,双手交叠枕在下巴下,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