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了。”
手指插进裤兜时触碰到棱角坚硬的东西,他拿出来,是一个包装精致的红色绒毛小礼盒。
他单手打开,里面正躺着他那枚婚戒。
当年跟她的婚事匆忙,他又没放在心上,婚戒和婚纱都是沈砚誊派人安排的。
这款是所有款式中最简陋的一款,是他亲自选的。
那时他觉得,她不配得到最好的东西。
如今这枚婚戒,成了困住他后半生的牢笼。
白奕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男人勾唇,冷嗤了声:“她不需要了。”
白奕沉默几秒,明白这次又是失败告终。
他没说什么,挂了电话后直往天台跑去。
沈郁寒合上礼盒盖子,把它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中。
他还是不舍得。
舍不得丢弃这跟她唯一相联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