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男人向来强势。
挣扎对她来说,只会让自己受伤。
这一次,江晚梓没有挣扎,也没有主动,而是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任由他抱着、亲着。
她像是没有感情知觉的木偶,男人多情迷对她来说就是多讽刺。
吻完,江晚梓呆滞的目光微微松动。
她转身,注视他眼:“你又想做了是吗?”
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好像已经麻木。
浴室内只开了盏橘黄色的壁灯,昏黄的光罩下来,掩去男人一闪而过的刺痛。
她这句话无疑是在骂他就是发情的畜生。
男人嗤笑了声,手掌沿着她细颈攀上,指腹轻轻摩擦她耳垂。
“你哪儿我没看过?”
“你——”
“我就是畜生。”他骂道,“即使知道你对我无意,仍然把你强制留在身边。”
男人掌心轻轻摩挲她的皮肤,带着无尽的留恋。
“江晚梓,你大概很恨我吧?”
江晚梓喉头滚了滚。
许是她看错了,她竟在他眼里看到了受伤。
“你只是在自尊心和好胜心在作祟,沈郁寒,”女人声音里带着乞求,“你放了我吧,我们这样,不过是互相折磨。”
“不可能!”男人眼神一冷,收紧指间力气,“江晚梓,就算死,你也要死在我怀里!”
那次,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江晚梓那天洗完澡后睡了一觉,醒来后身体舒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