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景明出来之前明珠已经被盯很久了,只是她不在意,不当回事,表现的太平静,景明没有察觉。
“对了,那飞鹤图……”景明想说些旁人不便听得话,凑过去些许,低声问:“那飞鹤图,当真是徐真人的真迹?”
明珠道:“嗯。”
“听说很昂贵,到底有多贵?”
“你不知道?”
景明一笑,解释道:“我们家不兴这些,都是舞刀弄枪的。”
“大概,万两黄金吧。”
景明倒吸口凉气,手指掐算,神叨叨的样子,明珠好气,问他:“你在这算什么呢?”
“我在算,这些钱能买多少匹马,那可真是成千上万了。”
两人平白无奇的对话,落在他人眼里却是亲密。
本就有对明珠不满的商户女眷,见到明珠不仅现尽了风头,还和这场上最英俊的男人谈笑风生,极为嫉愤。
于是到了林浩邈出来主持大局,说到今年的盈利比往年差一些时,便有人道:“此话不然,江南可不是只有我们这些人了,光是独大一家,就能将我们江南较之去年的漏洞补上。”
说话的正是江南一渔业大户的女儿,她生的漂亮,家里又有钱,在江南也是极为惹眼的人物,都认识几分。
她还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叫孟沉鱼。
从名字便能猜到她是个傲气的脾性,遇到事情不吐不快,不将他人放在眼里。
此话一出,矛头正是对准了刚搬来的陆家主母——明珠了。
林浩邈道:“赏花宴的目的便是为了找出今年不足,往年改进,如此往复,我们江南商会才会永远比矅国其他地域的人高一头。并非一人两人的能力可代表的。”
孟沉鱼说:“林伯伯的意思我明白,既然您说我们是个大家庭,可这大家庭如今受了屈辱,您作为主事人,管不管得。”
孟父听到这话,察觉不好,想要阻拦,却来不及了。
自家女儿一向是个不听劝的性子。
矛头又指向了林浩邈,霎时,四周静寂,没了声响,大家都等着林浩邈如何回答,他既然是商会头目,说的话,也代表了商会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