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袅袅看着榻上沉默不语,狼狈不堪的李鹤,五味杂陈。
“李鹤啊李鹤,你那么心机深沉的人,怎么会把自己折腾到如此地步,难道那个女人,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么?”
说着,余袅袅隐隐升起了不甘,她很确定自己不爱李鹤,她爱的人是楚明颂,是出越国的皇帝,可是,在李鹤一次次为明珠抛却自我的时候,她却涌起了强烈的嫉妒心。
她有什么比不上那个女人的地方?
明珠是卑贱的杀手,而她,却是堂堂太傅之女。
她与李鹤多年感情,?怎会叫人插足?
想到这,余袅袅就升起了浓浓的不甘之情。
“就算我不爱你,你也只能是我的。”
余袅袅俯身,守在他脸上摩挲,越是残破的李鹤,她竟越发觉得美艳,“我不会害你,等楚明颂登上了皇位,本宫便将你养起来,其实……很早以前,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在御花园中,你与鸟兽一同玩乐,后被太子等人欺辱,那时我救了你,可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我想,你与鸟兽一般,皆当养在股掌之间。”
她的手指,一寸寸地划过李鹤脸颊。
眼底尽是病态的占有。
“我们都是一类人吧……”
她缓缓滑到了李鹤的唇,目光定在那里,深深地凝视许久,落下一吻。
“彻底为我所用吧,少时。正如你爱我那般,永远都不要改变。那个女人只会害你,而我与她最大的不同,便是没她那么愚蠢。”
余袅袅将她拿进来的东西拿过来,正是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药瓶,实则里面大有玄机。
只见一个蛊虫,正静静地趴在里面,一动不动。
“同心蛊,是唯一能救你的办法,我铺垫了这么多年,今后,你便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她将蛊虫拿出来,放到李鹤的胸膛。
蛊虫一开始还一动不动,一闻到李鹤的血气,瞬间复活,朝着血腥气最重的地方爬去。
一点点往上爬,它的动作很快,几十条腿一起动,顺着李鹤的耳朵爬入体内,场面极其诡异可怕。
余袅袅静静在旁等着,这同心蛊乃是楚明颂给她的好东西,能将一个人化为自己的器物,为我所用。
唯一的缺点便是需要很多年精心浇灌,这些年,她将鸩时和同心蛊巧妙的结合在一起,利用李鹤对鸩时的依赖,一点点将同心蛊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