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绛河:“不知。可不去试试,谁又知道。”
殷藏珠:“哪怕以身犯险?”
他眯起眼睛,目光如芒般锋利带刺,没再说下去:“你知道很多?”
殷藏珠:“刚才我在内室都听到了……”
云绛河:“你一兰陂女子,怎知京都局势?”
说罢,他已掐住殷藏珠的脖子,此女子不能再留,她身上疑点太多,还是尽早诛灭为净。
她当下本就脆弱,不堪一击,云绛河没怎么使力,她就快不行了,而看到她快咽气的一幕,他左胸膛绞痛,激的他手松开,那处迟迟不得缓解,竟疼的他脸色惨白。
“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每次本殿要杀你的时候便心如刀绞?”
殷藏珠跌落到地上:“……”
她怔怔地望着云绛河,过后咬咬牙,艰难爬到他膝边解释:“殿下可信天命?”
他缓了片刻,长眸瞥她:“不信。凡事,我只信贵在人为。”
殷藏珠本想说什么,与他对视,对上他坚定的眸光却当场哽住。
云绛河痛感平息,让人盯住殷藏珠,不许她乱跑,他要去见皇上。
殷藏珠拦不住,只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是当真,这一世也要沦落的死无全尸,千古骂名的下场吗?
她沉默几许,默默走回屋中。
招来信鸦,将信件传给一个人,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行。
……
云绛河在面见圣上的途中遭到行刺。
皇上近来为躲避为广王说情的人,借口身体不适,很少出来,云绛河掐着点,怎知好巧不巧这个时候遇到刺客。
对方非常狡猾,打不过他,却缠着他,就好像故意阻拦他不让他觐见一样。
云绛河回来的时候,还受了伤。
剑上有毒,伤了腿。
回来的第一件事,他把殷藏珠叫出来:“是不是你?”
殷藏珠揉了揉眼睛,一副刚醒的模样,面上天真无辜,好像个不知世的孩子:“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