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住了,怎么忽然提起这些?我们不就是做这个的吗。”
夏晁蹙眉,“只是觉得,这里死过太多人,麻木的做一把刀,什么是非,早就分不清楚。”
同伴警惕地提醒,“你怎么有这种念头,万万不可,我们本来就是刀尖舔血的人,若有动摇,保不齐明天死掉的就是你我!”
他没有动摇,他只是看到了明珠的孩子。
如果他没有为李永业办事,是不是也不会牵扯到那孩子,起码,他还能堂而皇之的站在明珠那一边。
“夏晁?夏晁!你到底怎么了?”
夏晁回神,过了良久,问道:“咱们效忠的那位,可曾放过任何一个于他有危险的人?”
“……你糊涂了,这么多年,你何时见过他心慈手软,就连方生下来的婴儿,他也能眼都不眨地抹杀。”
夏晁心一惊,再没有说话,独自回了房间,满脑子都是陆云英的身影。
不行,他得找机会,把陆云英救出去。
……
陆云英被关在一个极为奢侈,却又极为空旷的阁楼中。
限制进出,也不许与任何人说话。
先前发过的高烧,很快就在太医的医治下变好了,眺望窗外,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隐隐觉得,这里的建筑和李鹤那里很像。
都是一片大红的砖瓦,却不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