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懂这一刻谢云念的心情。
如果说能把开心形象化,那么谢云念此刻,就像漫天绽放烟火的那一刹那,巨大的声响反倒将他的五感全部屏蔽,耳朵里静到极致,来来回回只剩容徽那一句:
“你也去。”
我也去,她让我也去!
谢云念努力压了几次嘴角,没压住。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我这就去跟吏部告假。”
没曾想被谢怀清一句顶回来:
“别想了,吏部归我管,不批。”
谢怀清简单把眼下局势说清,朝廷刚刚安定,他算了算时间,再往后就是农忙秋收,然后又到年关,朝廷各处都是最忙碌的时候,如果能抽身陪徐瑕是好,但朝廷的事,他们身负要职,不能轻易擅离职守。
但要真去现代陪护徐瑕,虽然现代医疗技术发达,但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熬过对陌生环境、陌生时代的适应期是何其艰难,最少,也得用月来做单位。
金朝点头赞同道:
“确实,要是被人知道你俩都不在大虞,趁着这空档再出什么乱子就不好了。”
她看向谢怀清下巴处刚冒出一点的胡茬。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处置,不过胡子不在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