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虽然没有杀敌功能，但能扰乱军心，让战斗力大大减弱。

谢怀清的“床戏”终于不用再演了。

在尚书令做主，要把左仆射的空缺“让”给他的女婿时，神采奕奕，又换回一头乌发的谢怀清神奇般地出现在尚书省。

先祖的神奇，尚书令是见识过的，但可惜不多。

以他所处时代的局限性，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明明他亲自确认过的，一个行将就木，面如枯槁的人，怎么就在一个月后又恢复到当初那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甚至，在休息过后，谢怀清的精神比从前更胜百倍。

“他们都以为我是回光返照，我也顺着他们的意去演了。”

谢怀清拿出染“血”的丝帕，将他如何在尚书省偷偷咳血，又不小心被同僚发现的一幕转告给众人。

“他们多信一天是一天，只有所有人都信了，晋王他们才能深信不疑。”

京中已经久不闻徐瑜的消息，此刻的她，早已带着埋伏好的士兵在临州等候。

东榆州的百姓听闻晋王军队要来，生怕城池被攻陷，也自发组了队伍前往。

探子传来消息，晋王和五皇子的部队已经快到临州，听闻一路赶来，他们抢夺了不少百姓的口粮，而且他们加快了行军速度，预计今夜，便是双方会面之时。

许久不曾见战争场面，金朝和容徽心里都有点紧张。

但转念一想，如今已不再是从前。

徐瑜利用建造陵墓的便利，将上万精锐人马藏在山中，等她的部队一出发，后续支援的，就是谢云念带领的军队。

而兵分两路，谢怀清留在京中，蛰伏以待时机。

要开战的消息，比队伍更快到达。

趁着黄昏暮色，个别富户收拾包裹，打算逃出城中，等局势稳定再回来。

他们跑到京郊时，月光夜色中，几座数人高的牛头马面，伴随着碾过沙石的声音，诡异地出现在京郊通往临州的路上。

在场之人无不面色苍白，大灾大难来临之前，阎王爷会派阴兵到阳间准备收人魂魄，最前面，不正是牛头马面吗！

“快，快跑！这是阴兵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