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机关都是刚启动没多久的,应该是你们去拿金印的时间。”
“会不会是那枚太子金印的问题?把它放回去,这道石门就能打开了?”
刚才出来的太匆忙,谢云念都快忘了金印还在他们手上拿着。
他从蓝牙耳机中听到容徽这句话,便自请去放回金印。
金朝连忙劝说:
“别冲动,这儿机关很多,再仔细想想。”
金印......
皇后陪葬品何止万千,这个金印根本不是她随身的物品,反过来说,她夺走这个金印,还会让储君陷入无法自证的困难。
“先皇后在世的孩子只有六皇子,她做的事,也一定是在为自己的孩子铺路。”
金朝恍若大悟。
她曾听谢怀清说过,因为金印失踪,先帝下令重新铸造,迟迟未定下太子人选。
而先帝在先皇后在世时,就已经患上不治之症。
所以先皇后拿走这枚金印,是猜想到了如今诸皇子夺嫡的场面,笃定有朝一日,徐瑕会回到这座陵墓祭拜自己。
她希望徐瑕在祭拜时发现金印,从而给自己儿子登上帝位,多了一层筹码!
“谢怀清,你跟在徐瑕身边那么久,以他的身份进到陵墓,你认为他会做什么?”
金朝简要地将自己的分析告诉他们。
知子莫若母,先皇后一定不会毒害自己的孩子,也一定会根据自己孩子的特点来设计机关。
谢怀清看了一眼甬道中的人,又举起火把,看了看地砖。
虽不明显,但颜色果然有细微差异。
“马昌,你站这儿;陈必东,你站在马昌后面......”
虽然人数不够,但也勉强按照亲王规格,重新将人员排列好。
流沙,停了。
刚积到鞋面的流沙总算停下,说明他们的思路是没有问题的,接下来就是如何打开石门,逃出这个地方!
徐瑕极重孝道。
在先皇后重病时,他每每觐见,都一定会比寻常多行叩拜之礼。
谢怀清叮嘱他们千万别乱动,拿着金印走到主墓室。
一、二、三,三步走过,谢怀清重重朝棺椁磕头。
直到围着先皇后棺椁,磕了九九八十一个响头后,甬道内“轰”的一声,微弱的光线漏入甬道。
石门再次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