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宁知醒挺意外她会主动来找自己的,但现在一想,好像也不奇怪了。
虽然宁知醒说了不怪,但骆晚樱还是感到十分的愧疚:“那晚得知你去了医院,可是等我第二天赶过去的时候,你人已经不在医院了,后面……家里又出了一些事情,一直拖到了今天。”
家里的事情……宁知醒勾唇笑了笑,如果是一些糟心事的话,她的心情会更好的。
“骆小姐,我记得第一次和你见面,是在你与冯淮安的订婚宴上,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非常睿智,也有勇气的一个人,现在我依旧是这样想的。”
这话让骆晚樱不好意思起来:“当初选择在所有人面前说话的人,也是情势所迫……那天你也看见了,我爸他这个人说一不二,性格比较强势,谁都劝不了。”
说到这个,骆晚樱又哀求地看着宁知醒:“我知道我爸可能是多年前得罪过你亲生父亲,但说不定是什么误会对不对,我们安静坐下来谈一谈,说不定误会就解除了呢。”
她说得倒是轻松,估计也是看出,这段时间骆氏的问题源自于哪里了。
宁知醒手里拿着个苹果,慢慢吃着:“恐怕骆小姐不了解,你的父亲做过什么,当时在江南酒店的时候,他可是承认了的,所以不存在什么误会,你如果今天是为了给你父亲说情的,那我现在就要请你离开了。”
骆晚樱的神色出现。一些羞愧与赧然。
她终于带着好奇,向宁知醒问道:“那我能了解一下,我父亲他……到底做了什么吗?”
自从父亲要求她邀请宁知醒去江南酒店的时候,骆晚樱就心中一万个好奇,可是不管她怎么去父亲去问,都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结果。
宁知醒当然不会将自己内心的伤疤剖析给她看:“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这件事让受害者是无法说出口的,不过……如果骆小姐你愿意做个大义灭亲的人,我们倒是可以做个朋友。”
骆晚樱瞬间沉默了下来,她虽然心中压抑万分,不想再被逼迫,骆云河也只是把自己当成一颗棋子,被各种利用,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一家人,要让她做出这种事,自己也落不到任何好处。
她沉着冷静下来:“我想……这件事暂时还没有定论,我也没有办法证明,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如果后面我发现他真的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情,我也不会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