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年前捅了她哥哥一刀,没捅死,变成个残废,她恨我也是正常。”但任由她找茬,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听宁知醒说得这么直白,琳达好像明白,为什么她那个侄子,对这个女人挺上心的了,性格有趣。
她没追问宁知醒为什么要捅人家,好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下次我会注意,不会让这种人再出现在这种场合。”
琳达的反应也出乎宁知醒的预料:“你难道不觉得,我根本配不上薛宴吗?”
“难道你自己这样觉得吗?”琳达反问道。
宁知醒紧握着手中的玻璃杯,那压在心头很久的事情,终于有了宣泄之口,她自嘲一笑:“实不相瞒,我的名声的确不怎么好。坐牢,杀人,被退婚,但我从来不觉得,自己会配不上薛宴。”
只是旁人眼中的门第之见,那些人的目光、审判,还有说不清楚的目的,都让宁知醒感到有无形的压力。
“其实,薛老太太……按理说,应该是您的母亲,找过我。”
在听到母亲的那个称谓时,琳达愣了一秒,而后又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宁知醒说话。
“她说我这样的人,没法成为薛宴的妻子,可我也从来不是因为想成为他的妻子,而选择和他在一起。”
说白了,她跟着薛宴,不求财不求权,要说求色还算有点靠谱。
琳达冷笑着:“你如果因为她的话,而感到困扰的话,那我劝你大可不必。”
宁知醒被她话中的冷意惊到,抬眸看琳达的神情,只见她的浅眸中没一丝一毫的感情,正惊讶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知醒?”
是薛宴的声音。
琳达的神色又恢复正常,过去给他开门:“你的女朋友刚才可是受了委屈,赶紧哄哄吧,别为了工作,什么都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