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醒诧异睁大了眼睛,那张黑卡兜兜转转,又要回来了?
她接了过来,来回翻看了一下,果然是和她寄回去的那张一模一样,她在指间上晃了晃:“薛总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包养我?”
话音一落,薛宴陡然震怒,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你非得说得这样不堪吗?”
他手劲太大,疼得宁知醒泪花都冒了出来,依旧不肯低头:“是我不堪,还是你让我陷入不堪?你把钱给我,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她眼眶泛着红,有些楚楚可怜。
薛宴不由得松了松手,他语气软和了下来:“我从来没有想过,容瑜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是我的朋友,我记得之前不就告诉过你?”
他早知道,宁知醒是因为什么原因在耍性子,在闹脾气,可她不仅没有找自己,反而到处躲着。
以至于在薛宴找到她的时候,发生了那场大火。
在宁知醒的挣扎下,他又强行地把人抱在怀里:“所以你到底在吃什么醋?”
宁知醒莫名的有些哭意,忍不住捶打着他:“不是未婚妻,为什么外面媒体能肆意报道这些内容?你少狡辩了!”
听这口气,她还是介意这个事情的,薛宴笑了起来:“这些天,我根本没时间去管那些媒体报道了什么。倒是你,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