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醒当然不会错过帮助闺蜜的机会,问陈因道:“陈教授,你这次回国,既然不打算再去国外了,那婚姻大事,也该计划起来了吧?不知道陈教授有没有这个打算?”
话音刚落,陆南栀藏在桌下的手,就紧紧地攥住了她的衣袖,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陈因好似明白些什么,先是看了一眼南栀,才缓缓道:“工作的事尚未稳定,这件事暂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肉眼可见的,陆南栀眼底的微笑迅速消失。
宁知醒担心好友,只得继续问:“也就是说,等后面工作稳定下来,你就会考虑了?”
陈因却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四两拨千斤地道:“与其好奇我的事情,倒不如计划一下你和薛宴的。”
陆南栀勉强保持住情绪,给自己灌了半杯红酒。
薛宴此刻忽然道:“既然今天在座的二位都是我和知醒的朋友,我这边也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们。”
宁知醒都有些错愕地看着他,什么好消息,至于这么郑重地说?
“我和知醒打算订婚,你们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别说其他两人,宁知醒也是第一个知道的,她愣在原地很久:“薛宴,我什么时候说我们要订婚了?”
薛宴给她喝了一半的酒杯中又倒了酒,抬眸之时,一抹狡诈转瞬即逝:“我们在车上不是说好了吗?我以为你是同意了。”
陈因微微笑着,举起酒杯,朝两人敬着:“这的确是个好消息,看来我得早点为你们准备结婚礼物了。”
这场莫名其妙的订婚就这样被板上钉钉了,宁知醒想要否认,可一回想起薛宴在路上说的,这个想法又打消了。
自从津海回来之后,宁知醒就感觉,她和薛宴的关系好像在渐渐恢复。
他的矜傲又不失体贴,她的骄纵,与从前相处,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薛宴好像很急切地去宁家。
周末,秦雅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声音温温柔柔的,对宁知醒是极尽了耐心:“知醒,这周末是你爸爸的生日,你就看在阿姨的面子上,回来一起给你爸爸过个生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