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知醒依旧不愿妥协,宁正岩就退步:“你要实在不愿意,装装样子也行,你秦姨认识几个不错的青年才俊,你去装装样子,做给陆驰舟看就行了。”
宁知醒被他说得烦了,又想到陆驰舟那个偏执的性格,好像也只有这条路可走。
她不耐烦地点头:“行了,我知道了。”
宁正岩终于松了口气。
雨季过后,户外的蚊虫绕着灯光不断飞旋,时不时地又发出嗡嗡扰人的叫声。
宁知醒开着公司的车,刚出别墅小院,就见陆驰舟的车就停在前方不远处。
而他本人,则站在道路中央,路灯将影子拉得斜长,宁知醒注意到的时候,猛踩住刹车,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陆驰舟,你神经病吗?”
宁知醒几乎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陆驰舟走到车窗边,敲了敲玻璃,直到看见宁知醒的脸出现在面前,才哑着声音问道:“那个男人是谁?薛宴吗?”
宁知醒笑道:“不管是谁,都和你陆驰舟没关系吧?”
陆驰舟眼尾略红,自从五年前与宁知醒订婚以后,尽管这个女人五年不见,但他也从来没有担心过她会离开,可自那晚酒宴后,好像一切都不在自己掌控之中了。
见陆驰舟不说话,但也没要走的意思,她问道:“你和冯淮安好像挺熟的。”
陆驰舟惊讶过后,又想起酒宴上暴露出的照片,故意道:“你是想再捅他一刀?”
提起这人,宁知醒的表情只有冰冷:“我还不想再进一次监狱,但他也别想好过,他一个瘸子,跑去津海干什么?”
陆驰舟并不傻,听出她这是在打听消息,故意卖了一个关子:“我和他只是生意上的伙伴,去津海是他的私事,和我又无关。”
“你要是想知道他的行踪,我能帮你,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