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点点头,没再坚持。
宁知醒醒了酒,捡起衣服穿上,薛宴看着她,体贴地主动开口:
“用不用送你?”
“薛总真客气,有人来接我。”
她随口编了个理由,语气懒淡地拒绝。
她整理着衣服,薛宴的余光却瞥见她腰腹上的一小节伤痕,看上去委实有些触目惊心。
他淡淡收回目光,抄起大衣穿好。
见宁知醒起身离开,薛宴忽地问了句:
“这五年你去哪了?”
她去哪了?
宁知醒的脑海浮现出不堪的一幕幕,顿了一下,随口应道:
“去坐牢了。”
语气淡淡的,像是开玩笑。
她没再多做解释,掠过薛宴转身离开。
薛宴盯着她的背影,掐了烟头,转身上了车。
助理将文件递给他。
薛宴目光落在文件上的招标信息,随口问了句:“宁家也参与了南山的投标?”
“是的,薛总。”
他垂下眸,淡淡吩咐:“南山项目让薛家负责,我亲自跟进。”
……
“去坐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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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坐上车的宁知醒脑中掠过方才她敷衍薛宴的话。
薛宴大约觉得她说坐牢是玩笑话。
但事实上,她说的是真的。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