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仿佛并不在意,似笑非笑的目光掠过她身上的痕迹,客观地点评:“有些生疏了。”
明明是暧昧的话,他却说的斯文有礼。
被质疑技术问题,一丝羞恼涌上心头。
宁知醒冷笑了声,讥讽回击:“确实不及薛总,这些年技术越发纯熟。”
薛宴和那位白月光的事,她出狱后听说了不少。
五年前,薛宴出国,陪那位白月光治病。
康复后,双双归来,成双入对,据说,好事将近。
泡在温柔乡,怪不得这么能折腾。
宁知醒眼底的嘲讽明晃晃的。
薛宴点了根烟,他挑挑眉,掐着她的腰,咬住她的上唇,嗤笑道:“技术不佳,脾气倒是不小。”
当年,她和薛宴鬼混时,就是一副公主脾气。
薛宴耐性不足,常常因她的跋扈阴沉着脸,如今五年过去,仿佛,他的耐性好了不少,她却依旧如此。
宁知醒有些烦,想起当年的事。
恰好此时,薛宴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摁了接听键,而后脸色仿佛柔和许多。
“我马上回去。”
不知是哪位佳人的电话,薛宴就连声线都格外温和。
说了没两句,薛宴很快挂了电话。
他朝她看过来,玩味地问:
“今天有事,以后有空再约?”
宁知醒愣了下,很快又反应过来。
当初,她勾搭上薛宴时,就是用约炮的名义,从炮友发展成男女朋友。
薛宴并不清楚,她这方面的经验都是他给的。
这次酒后乱性乱到了她身上,恐怕又让他误会,她在这方面玩的很开。
但,今晚的事已经是例外中的例外。
更何况,前男友就该和死了一样安静。
“不了。”想到沈医生的话,宁知醒明艳一笑,漫不经心地提醒:“薛总都有未婚妻了,就别乱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