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 知足了

凤星柔苦笑了一声,对这承德大帝又说了一句,他相信承德大帝应该不会是完全不讲理的,如果说他有活命的机会,他还是要试一试的。

“既然你这样说,朕听着也不无道理,那么就去将老祺找过来问一问吧,朕倒是想要听一听,他会怎么跟朕解释这件事情。”

“不过朕跟你也是要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说他能够合理的解释这件事情,又或者是他能够证明这事情跟他没有关系,都是你自己的决定,那么你就别怪朕不留情面了。”

承德大帝一边对凤星柔说着,一边对身边的太监做了一个手势。

太监明白承德大帝的意思,他对这承德大帝行了一礼之后向外走去,他知道承德大帝这是要让他去找东方景林过来问话了。

“父皇,您肯为儿臣再好好的查一下这件事情,儿臣就已经非常知足了,儿臣知道其实自己没有这样的资格,儿臣也知道,其实儿臣是很糟糕的,所以儿臣无论最终是怎么样的下场,都没有怨言。”

凤星柔对着承德大帝再次深深的磕了一个头,满是感激的说着。

欧阳云海站在一旁没再多说什么,这件事情承德大帝来处理是最好不过的了,其他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当然了,就算今天东方景林能够为他自己洗脱罪名。欧阳云海也是绝对不会对这件事情善罢甘休的,东方景林敢对他用这么恶毒的手段,那么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这一点无可厚非。

只不过现在欧阳云海还没有腾出功夫来对付东方景林就是了,所以就暂且将这一切都交到承德大帝的手中,让承德大帝先处理一下。

“父皇,您这么急着将儿臣找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没过多一会儿的时间,东方景林就匆匆的赶了过来,当他看到欧阳云海和凤星柔也在这里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是事情败露了。

不过他有十足的把握,凤星柔就算是想要把这一切都赖在他的身上,也没那么容易,所以他也是不着急,只是淡淡的对着承德大帝问了一句。

“你来问一问你的皇子妃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他去行刺欧阳掌门,而且还对欧阳掌门用那断子绝孙的药,这件事情欧阳掌门已经查得很清楚了,那要就在他让欧阳掌门保管的匕首当中藏着,现在他说这一切全部都是你让他做的,如果他不做你就对他无休止的折磨,你来给朕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

承德大帝见到东方景林来了,也是不急不恼,只是淡淡的指了一下跪在地上,默默流着眼泪的凤星柔,对着东方景林又说了一句。

“父皇,这可真是让儿臣又吃惊又难过,没想到儿臣对他这么好,他竟然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其实儿臣猜想,他不是真正的想要杀欧阳掌门,他就是想要将这件事情嫁祸给儿臣,好对儿臣报复。”

东方景林是有备而来,所以即便是承德大帝这样去质问他,他也没有慌张,只是苦笑连连,对这承德大帝又说了一句。

“你说这话就让朕觉得有些听不懂了,为什么他会这么对待你呢?他为什么要报复你?难不成你真的是每天都对他有无穷无尽的折磨吗?他身上的伤势真的很严重吗?”

承德大帝也没想到东方景林竟然没有丝毫的慌乱,能够从容的应对他的质问,这会儿他也是再一次的开口,对这东方景林又反问了一句,甚至于还提到了凤星柔身上的伤。

虽然承德大帝不知道凤星柔身上的伤是怎么样的,但是他也大概能够猜测出来,毕竟这皇宫当中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东方景林折磨凤星柔的手段,他也是非常清楚的,护卫们也有来跟他汇报过。

“父皇您真的是误会而成了,这一切全部都是他报复而成的手段,罢了儿,臣根本就没有折磨过他,只不过就是因为之前他跟欧阳掌门原本就有了肌肤之亲儿,臣猜想他其实应该是被人给暗中陷害了,所以才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可是他依旧是责怪儿臣没有将他保护好,并且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儿臣没有声张,其实是想要保全他的名声,但是他却以为儿臣是贪生怕死,所以才不为他主持公道的,说起来儿臣还挺冤的慌的。”

东方景林对承德大帝的问话是从容不迫的回答和应对,他并不认为今天这里有任何人能够诬陷他什么,他也是什么都不太在意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欧阳掌门是不是也可以给朕解释一下,你跟朕的儿媳怎么会有肌肤之亲?你们是之前就认识吗?这件事情为什么朕一点都不知情,你们好像也完全没有提及过。”

承德大帝早就料到了,东方景林肯定会拿这件事情说事,不过这种时候他也是只能够顺着东方景林的话继续往下说,他不能够将偏袒之意和针对东方景林的心意表露的太过明显了,如果那样的话只会适得其反。

“我也是被他们算计的我被撒了一身茶水的那一次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皇上觉得应该是怎么回事呢,我莫名其妙的就在这里被撒上了一身的茶水。”

“我跟着他们去换衣服的时候就出了这种事情,进了那屋中确实是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我也没在意,我想这七皇子殿下在这里能出什么问题,可是偏偏就出了事儿,我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而且我也已经给了7皇子殿下补偿,难道说这也要怪到我头上来吗?”

欧阳云海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东拉西扯的,竟然又扯到他的身上来了,他也只好是皱着眉头,再一次不情不愿的开口解释了一句之前的事情他是真的不太想说,说多了显得他无能,在很多事情上没有任何的防备,实际上他不是不防备,只是不想防备,可是这种事情他又怎么可能跟别人去明着说呢?

“确实不能够怪掌门,不过这件事情也确实是有些蹊跷,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老祺你既然当时也在场,你难道一丁点的防备都没有吗?你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吗?那屋中有动静你也听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