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莘拧着眉,那句“你是不是有病”被她硬生生堵死在了喉咙,她轻咳了两声,反问:“我为什么要扇你?”
“我喝醉了不记事。”齐路清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语气不知道是妒忌还是懊悔,“你别放任喝醉的我胡作非为。”
左莘在解析这句话的意思。
齐路清的声音接踵而至:“你只能放任清醒的我胡作非为。”
左莘:“……”
她就知道是这样。
“我真的不记得了,”齐路清垂眸,小声祈求,“我能重新摸吗?求你。”
左莘忿忿不平道:“我们已经礼尚往来过了,我拒绝。”
齐路清眸光微动,很慢很慢地开口:“年初,你就是像刚刚那样蹂躏我的。”
左莘:“?”
她不信。
“我那天给你唱《I wanna be your slave》,你咬我,还有牙印。”
左莘眸子微眯,保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