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路清坐到吊椅上,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示弱:“是我的错。”
左莘借力从他怀里起来,走向了角落伫立的钢琴。
她提着裙摆在钢琴前坐了下来,语速悠悠地问:“想听什么?我给你弹。”
齐路清拿起她书桌上放着的简笔画,单脚借力,将吊椅转了个方向,“都可以。”
左莘轻轻抚过琴键,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荒谬至极的画面。
上次做的那个梦。
琴键上残留的那个真的是未干的泪痕吗?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她小声嘀咕:“你到底在想什么,好黄。”
齐路清听力极好,自然听到了她的话。
他轻笑了一声,走上前替她按摩肩膀,缓了会儿,他慢条斯理道:“没关系,我脑子里想的更黄。”
左莘:“……”
不等她开口,一张简笔画递到了她面前,身后的人贴着她的耳根呢喃。
“这是画的我?”
左莘看向A4纸上的小人儿,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这是画的高冷反派。”
齐路清低低笑出了声,嗓音渐渐分明,“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