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琨盯着齐路清的耳朵,像发现什么新鲜事物一般,“清哥,你耳朵怎么红了?”
齐路清转着熔岩石的手一顿,表情有些不自然,“冻的。”
李琨:“?”
神特么冻的,二十五六度的气温能把他耳朵冻红?
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头也不抬地问:“你是出去约会了吗?”
闻言,某人原本要恢复正常的耳朵又红了回去。
齐路清冷漠道:“没。”
李琨抖了一下,委屈巴巴地“哦”了一声。
说话冷冰冰的,一点爱都没有。
……
8月22日晚八点。
左莘又又又接到了北禾招生办的电话,还是那副熟悉的语气,“左莘同学,你明天几点到来学校报到呀?”
“我们校长和医学院的院长想亲自接待你。”
“啊?”左莘收衣服的手一顿,颇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用不用,不麻烦他们。”
招生办的老师“诶”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用的用的,只有他们出面才能让你好好感受到我们北禾大学的人文关怀。”
左莘:“……”
“那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挑着点儿过去?”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