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这事儿真与你无关?”万怀民不确定的再次开口。
“万里正,确实无关。”
柳青草看着万怀民重重点头,语气平淡,神色从容。
“那就好,你这般聪明,想必不会做这危险之事。”万怀民听她这样肯定的说,这才放下心中不安。
柳青草很久没出去,外面什么情况,她并不知道,因此这事儿还是要向万怀民打听。
“万里正,是出什么事了吗,为何你刚才会这样问?”柳青草试探性地开口。
“最近新县都在传,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娃和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在县城门口将苟县令给打了一顿,说是将人给打成了重伤。”
万怀民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说到十三四岁的小女娃时,还下意识的看了眼柳青草。
柳青草听完,嘴角一抽,她还以为是韦力和季月之他们暴露了,没想到,竟是新县百姓在造谣言。
“这事倒是听说了,不过事情并不是这样的,那两日我正好在新县,我还看见苟县令他做马车出衙门,人精神十足,不像是有伤在身的样子。”柳青草说一半留一半,真假掺在其中。
“哦,你也在?”万怀民放下的心,瞬时又提了起来。
“那日去新县收账,自然是在的。”柳青草淡淡勾唇,神色自若。
“收账确实该去。”万怀民皱着眉头,轻声嘀咕起来,像是不相信柳青草的话,又像是在给柳青草找借口。
柳青草很无语,但又很服万怀民的眼力。
这事他猜对了一大半,但又未全猜对。
“万里正,苟县令暴毙,必是得罪了什么不怕事的人,不然堂堂一个县官,谁那么大胆子,敢暗害朝廷官员啊。”
“青草你说的也是,只是苟县令一死,这县令位置空缺出来,不知道这次朝廷又会派谁来接管新县。”
万怀民想到苟兴万的所作所为,就恨得牙痒痒,听到苟兴万暴毙的消息时,他其实还觉得老天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