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这银扳指怎会在这里?”肖锦洪掀起眼皮,眸中怒火四窜,意欲夺眶而出。
肖丘本就惊惧不已,现看见自己大哥这般盛怒,两腿不自觉的发软,险些瘫坐在地上。
“大哥,这银扳指,我,我前些日子掉了,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肖丘不敢如实说出,只得一笔带过说是自己掉了。
肖锦洪眸子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见他眼神一直闪躲,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银扳指,是掉了,只是怎么掉的,就不好说了。
“万怀民,这银扳指,是小民家中之物,年前是家中爹娘作为节礼,送给了小民二弟。”肖锦洪拱拱手,如实回答。
他深知,这东西既然在镇衙,且自己被找了来,那就说明万怀民已经认出,这是肖家之物,狡辩不认,那不是明智之举。
万怀民见他承认下来,点点头。
“这银扳指牵涉到一桩命案,肖丘你可知晓?”
“万里正,小民不知……”肖丘声音弱弱的,说出来的话,连肖锦洪都觉着不可信,更别说是万怀民了。
“不知,又一个不知的。”万怀民脸黑沉如深潭,目光冷冽的扫向堂下。
白根和肖丘一时间,竟径直垂下头来。
柳青草只觉好笑,这些人,总是抱着侥幸想挣扎一番,殊不知,堂上之人早已洞悉一切,这般做,不过是徒增罪责罢了。
“肖丘,欺骗本官可是罪加一等,你可想清楚了?”
肖丘低头,半晌,才点点头。
“小民听说镇上有一老妇死于非命,可小民并不是这银扳指是这么回事儿。”肖丘再次狡辩。
万怀民见他油盐不进,看着肖锦洪,眸光清冷。
“肖家主,你二弟做了这般事,你不知?”
“回万里正,小民这几日不在府上,确实不知。”肖锦洪拱手,直接撇清了自己的嫌疑。
万怀民看了他几秒,随即移开视线,将目光落在柳青草身上。
“青草,你说的证据,物证有了,人证何在?”万怀民提醒。
柳青草看着不死心的肖丘,哼哼两声。
随后,柳青草往门外招了招手,门外走来一女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