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星呢?你们看见他没有?”
“没啊。”贸韧广躺得像具尸体,听见于兴安问话,冷不丁的回了一句。
“你们这山里没狼吧?”于兴安咔哧咔哧的吃完一块西瓜,问道。
“蟑螂算吗?”
“······”
他们口中的穆星,此时正在干嘛呢?
答案是正和男朋友手牵手走山路呢。
······
半个多小时前。
那时,娄康乐捧着穆星的脸,以近乎虔诚的姿态,吻在他的嘴角、鼻尖、脸颊······无言的乞求着心爱之人的爱——那个吻里带了太多沉重的含义。
两人在厕所亲了许久,原本两人都只是纯洁的、正经的表达喜爱之情,但当某人手开始不安分的乱摸后,事情就变得不可控制了。
或许是先前喝的十几杯酒在肚子里重新发酵,酒精成功的占领了理智高地,穆星身上热得他有些烦躁,连血液在血管里奔腾的声音都听得无比清晰,脑袋闹哄哄的,乱成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