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
“师尊戴上这个。”
南池悄无声息地溜进来,手里拿着一对鲜红的玉坠子。
说罢将玉坠子贴在纪时禛的耳垂上细细比对,轻微又难以忽视的按压,耳垂红了一小片。
纪时禛拧眉道:“一般都是女子才会戴。”
南池摆出一面清晰的铜镜,镜面映出两人的身影。
“可师尊戴着好看。”
这话不假,清冷的仙人配上鲜红的玉坠,染上绯色的同时也增添了别样的韵味。
“你一定要这样折辱我吗?”
南池知道师尊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他亲了亲纪时禛的后颈:“我戴一只,师尊戴一只。”
他手上多出了一些穿耳洞用的东西,纪时禛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师尊好奇吗,徒儿帮师尊先穿。”
南池捻起两枚黄豆,贴在纪时禛的耳垂反复捻磨,被按压的地方泛起麻意。
民间有说法耳垂越厚福气越深,纪时禛的耳垂比较薄,很容易被捏红。
“嘶,好像麻了。”
听到纪时禛出声南池停下来。
“师尊,可能会有点疼,穿过去就好了。”
针尖刺过耳垂,纪时禛攥紧手心,好在只是那一瞬间很痛,适应过来之后就没有那么痛了。
细小的血珠从耳垂沁出,平添了几分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