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禛又蜷着往边上靠,离裘池的距离更远了。
触及到青年身上的血迹,裘池眼睛暗了暗,退出窗户。
按照他的伤势不适合走窗户。
纪时禛疑惑地看向窗边。
走了?
不对啊。
下一刻,门从外面被大力踹开,其破坏程度令纪时禛心头一跳。
老旧的锁头因暴力毁坏,摔到纪时禛脚边。
裘池慢慢走进来,仿佛踹开大门的不是他。
“你惹祸了。”
他死死地凝视纪时禛,不等回答便将人拦腰抱起。
纪时禛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昏倒,把摊子甩给裘池。
他脑袋靠在裘池肩头,指尖攥住裘池的衣领,安心地闭上眼。
死道友不死贫道。
裘池抿唇不说话,也忽略怀里的人是刻意回避还是真的昏倒,总归是把人带回家了。
不说真话也没关系,从今往后也没什么能隔开他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