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口猛然抽动，抿唇道：“时禛，我不是人类。”

他不知道以人类的角度会选择什么，世界于他而言宛如被割裂的碎片，放大利益是怪物唯一的选择。

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纪时禛勾唇反问：“如果我死了呢？”

“我不会等到你死了才开始报复，时禛，那个人不会活到那么久，我也绝不会让他有跑出去的机会。”

他会掐掉所有苗头。

纪时禛内心赞同裘池的做法，甚至觉得自己会更加冷血麻木，可他不是来找同类的。

今天爆发的争吵不过是为了惹起端倪，为的是最后一步能够顺利进行。

“冷血的怪物，你的想法简直不可理喻。”

抱枕甩在裘池身上，裘池的眼神闪过伤神。

……

时间回到现在，裘池从调查局回来，看到纪时禛在自己上药。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