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你遭遇刺杀,便是这两人策划的,孟锦溶已然认罪,但是孟锦华咬死不认。”
“老东西还没死,她暂时不认也无事,杳杳再等等。”
“如今我们先和孟锦溶算账。”
…………
暗牢。
“二……二姐姐,你为何要害我?”
孟锦月佯装无辜问。
地上狼狈趴着的孟锦溶猛地抬起头。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没想到一向对她宠爱有加的家人,就这样将她舍弃。
昨日她还是孟家高高在上的二小姐,今日就成了阶下囚。
这是她从前从未想过的遭遇。
她不明白,为何突然之间她就从云端跌落。
想到被抓走前,母亲的泣不成声,孟锦溶依然有些失神。
“溶儿,母亲无用,如今陛下年迈势微,我们不得不向太子妥协!”
“你切记莫要供出你姐姐,娘已经失去了你,不能再失去你姐姐。”
“娘也会竭尽全力想办法救你出去,溶儿,你一定等着娘亲!”
“娘亲一定会救你!”
孟锦溶明白了,原来这段时日太子针对孟家,只是为了帮孟锦月报仇。
太子想要她的命,她便只能如蝼蚁一般。
她生在孟家,母亲的陈国公府最受宠的嫡女。
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权势的重要,从前她也一直以身份压人。
看着那些地位不如她的蝼蚁求饶,绝望,是她的乐趣之一。
如今在太子面前,她竟也成了蝼蚁。
如今她遍体鳞伤,满是鲜血瘫在地上,孟锦月却一身的流烟裙,肌肤莹润如雪,连头发丝都精致无比。
她被萧厌小心抱在怀中。
暗牢昏暗潮湿,太子竟连地都舍不得她下地。
对比之下,更显得她的可怜狼狈。
明明从前在孟府,孟锦月连一条狗都不如。
她自小只能被她欺负,在她面前忍气吞声。
她就算打她骂她,孟锦月也只能跟狗一样忍着。
可现在,谢哥哥被她勾引走了,如今太子也沦陷了。
嫉恨叫孟锦溶失去了所有理智。
“二姐姐,你为何要害我?”
孟锦月眨着眼眸又问了一次,语气极为无辜,好似还带着伤感,更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孟锦月装模作样的姿态,叫孟锦溶脑中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贱人!”
“你还敢问我为何,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爬上谢云晔的床还不够,如今又爬上太子的床!和你娘一样下贱!”
“果然生来就是被男人玩弄的低贱货色。”
“你娘知道,你不知廉耻躺在两个男人身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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