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排场,原来是新任的杨参将和杨游击父子。
小主,
难怪这泉州府的海商集体出动,并且还愿意拿钱买回曾经属于自己的货物,这可真是一桩美事啊。”
此时,一道不合时宜的话音传来,说话此人年纪轻轻,却身穿游击官服,虽然皮肤黝黑,但却身强体壮,面容英伟,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郑芝龙生于1604年,如今才1632年,他今年只有28岁。)
看到这些泉州海商看向说话此人的目光中带着畏惧,且此人身旁还有曾经见过面的郑芝凤时,杨三生顿时明悟,对着父亲杨琮的耳边悄声低语了几句。
“原来是郑游击,失敬失敬。”
杨琮听到儿子杨三生的话,上前拱手道。
“不敢,不敢,杨将军如今乃是下官的上司,应该是下官需要先给杨将军行礼才是。”
郑芝龙嘴上虽然客气,但实际上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原本融洽的码头,因为郑芝龙突然带人到访,且出言嘲讽,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冷清。
毕竟郑芝龙还是这海上的大佬之一,如今除了杨琮父子有实力可以和这郑芝龙叫板外,其他人都没这个实力和胆子。
看到郑芝龙来者不善,杨三生急中生智道。
“小子杨三生,乃是邹巡抚新任的游击,见过郑游击”
“噢,你就是新任的游击杨三生,不错,不错,当年我像你这么大时,还在跟船学习。
如今你却已然和我平起平坐,真是后生可畏啊。”
“郑游击客气了,当初要不是郑游击阻拦红夷大军,并击败红夷大军,家父也没那么容易脱险。
说起来,家父俘获的这艘红夷夹板船还得有郑游击的一份功劳。”
杨三生对着郑芝龙客气道,然后指了指他们身后的这艘盖伦船,脸上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找茬是吧,今时不同往日,要想让这些泉州府的海商支持杨家,那就必须和这郑芝龙硬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