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坏了想出去?”左娇娇说完,自己都笑了,“你一只羊还嫌闷得慌嘞?行行行,等小平醒了吃过饭就带你出去。”
安然急得原地打转。
它昨天可听见墙外有人聊天了,说左小米被她爹卖了。
左小米?左家庄有几个左小米?
不会是它米姐吧!
自打听见这个对话,安然就坐立不安,急得上火,一觉睡醒嘴上长了俩泡。
小平被安然的叫声吵醒了,她惺忪着眼披上外套,立在门口的台阶上问道,“娘,安然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它草也不吃,水也不喝,”左娇娇拧着眉头回道,“一直叫个不停,往门那撞,许是想出门。”
乔小平忽然灵光一闪,小跑着过来,道,“这不就是夫子说的茶饭不思吗?安然肯定是得了相思病。”
安然:“......”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哈哈哈哈,”左娇娇被她逗的笑个不停。
“娘,你别笑,你瞧,安然都不叫了,肯定是我猜对了。”
安然:“......”
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