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梓笑,“柏翮,你耍流氓啊。”
“到底谁流氓?”
柏翮垂眼盯着她,睫羽洒下一小片阴影,指尖暧昧地穿进她的指缝中,直到带着她的手完全张开。
连梓半懵半就,手就被他牵着游移到他颈间,再慢慢向上,沿着喉结的弧度贴上去。
女生的指甲轻扫过喉结时,柏翮使坏似的让它上下滚了个来回。
连梓彻底懵了。
原来男生的喉结是这种触感。
“你刚才就是这样摸我的。”柏翮眨眨眼,脸上写满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餐厅四下无人,空气静得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无声的对峙蔓延开来,交错的目光叫嚣着,似乎谁先移开谁就输了。
“呵。”
连梓的一声轻笑打破沉默。
“亲都亲过了,摸一下还不行了?”
虽然她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摸了柏翮,但在对峙过程中掉进自证陷阱更是致命。
与其苍白辩驳,不如破罐破摔。
小主,
她扬着下巴,眸光清凌凌的,像只斗志昂扬的小布偶猫。
柏翮自认没在外貌协会入股,但他没法否认,连梓每时每刻都漂亮得让他心空。
简直移不开眼。
简直想把她按进怀里,揉乱她的头发,咬破她的嘴唇,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