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是回娘家一趟,跟爹娘说了一声骆竔母亲回来的事。
穆莲蓉捋丝线的手一顿:“他娘还活着呢?”
萧山海赶紧道:“这是什么话。”
穆莲蓉瞪了他一眼:“他走时把他娘带走享福去了,留着咱闺女和几个小崽子在这吃苦,真是好孝顺的儿子。”
萧云樱见爹娘依旧对骆竔颇有不满,解释道:“娘,其实骆竔也有他的苦衷。”
她没问那时为何要带他娘离开,却把孩子们留了下来。
但以那时他的处境看来,骆夫人跟着他离开也不是享福去了。
她捡着能说的事说了,最后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态度:“过几天赐婚的圣旨就会到了,我暂时只能担任将军夫人这个位置,我与他说过了,之前的事无法原谅,但以后的日子还是要好好过的,相敬如宾,是我能做到的最大极限。”
大嫂张氏向来心软,停下手里的绣活:“那这骆竔也是挺可怜的,那么小就上了战场,一定吃了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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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王氏一直是偏心自家人的:“那也不是云樱让他吃这么多苦的,倒是他让云樱吃了不少苦。”
穆莲蓉把理好的丝线放到一旁:“没想到还是个保家卫国的大将军。”
靠在门框边上的萧云柏道:“百岁将军不就是姓骆吗,按年纪来算会不会是骆竔的爷爷。”
萧云樱才知道百姓口中人人称赞的百岁将军姓骆:“这位百岁将军姓骆?”
萧云柏道:“是啊,百岁将军一生都在平定战乱,保家卫国,五十有六还亲自带兵打仗,可惜最后没能回来,战死沙场了,对了,圣上还封他什么什么公来着,据说是很大一个官。”
萧云樱道:“是镇国公,爵位可世袭的,骆竔与我说过这事,应该就是他祖父了。”
萧山海语气中带着惋惜:“骆家男儿大多战死沙场,还真是满门忠烈。”
穆莲蓉转身摆弄着已经理好的几捆丝线,语气有些不自然的道:
“他娘来了也不知道来咱们家问候一下,当真无理,她失礼咱俩不能失礼,你爹昨天抓了几只野鸡,有几只受伤了养不住,让你大哥处理出来,一会儿带回去吃,吃不完给那个骆竔吃,天热放不住,别浪费了。”
话题转移的十分生硬,分明是听了骆竔的事迹,心软了,想对他好些。
但是满屋子人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的。
万一惹得他们娘恼羞成怒,受伤的只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