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棋刚才只扫了一眼白色的瓶身,没有细看,以为是普通的白瓷瓶:“为何不能让药瓶流传出去?一个瓶子而已。”
陈元诚不想解释了,有的事越说牵扯越多:“你只要知道云樱对我没有恶意便可,其余的无需多问。还有,她给我用药的事任何人都不准说。”
“老爷和夫人也不能说吗?”
“我说了,任何人都不准说。”
凌棋为难的道:“可是公子,你发病时被很多人看到了,难免会有人认出你来,保不齐现在已经传到府里了,若是夫人或老夫人问我,我该怎么说。”
“如实说,若是问的详细,你只说自己在门外侯着,不知云樱是如何施救的便可,总之不能提药的事。”
“凌棋知道了。”
凌棋想的没错,陈元诚回了自己院子,没坐多久,就被他祖母派人来叫了过去。
陈元诚恭敬地行礼:“祖母。”
陈家老夫人从上座下来,拉着陈元诚仔细看着:“不要行礼了,我听下人来报,上午集市那边有人瞧见你晕倒了,可是喘鸣之症发作了?”
“祖母莫要担心,元诚无事。”
“好端端的你去集市做什么,人多环境差,你都多久没有发作了,可是被人冲撞了?”
陈元诚搀扶着自己祖母回了上座:“祖母,元诚真的无事。”
陈家老夫人沉下了脸,故作不悦的道:“你不说是吧,凌棋,你来说!”
凌棋跪在地上,将上午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他记得自家公子的话,只说了萧云樱救治了公子,缩短了公子发病的时间,没有提到给公子用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