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狗剩把杀人罪往我们头上安,你咋不说?
把我大嫂和昭昭骂的那么难听,谁忍的了!
我都恨不得宰了他,别说沐沐了,沐沐可是我大嫂的亲侄子。
我告诉你板凳叔,狗剩再敢说我大嫂一个字,我把他满嘴牙全打掉,一颗不剩。
说到做到,我可不是吓唬人!”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板凳爹:“哎,又一个,我成了出气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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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斜了他一眼:“你没把儿子教好,不骂你骂谁?
你也别小看沐沐,沐沐是夏老的弟子,夏老是谁?县令见了得行礼,京城里的贵人见了都得尊一声先生。
听说夏老嫉恶如仇,车夫若把狗剩干的这些蠢事报上去,说不定明日就有人过来抓人。
把狗剩先抓起来打顿板子再砍头,然后治你个纵子行凶罪,全家发配,可不是祸及全家吗?”
老两口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老太太抓住老头的袖子,哭道:“他爹,咋整?车夫喊沐沐少爷,喊沐沐少爷!
里正,要不放了狗剩,让我们出去躲几天吧?”
里正冷道:“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吗?
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你们赶紧去看看栓子,要不是栓子爷爷拦你那一下,你脑袋就开花了。
一天天的,真不知你俩咋想的,该管教时不用心,护犊子的心机一套一套的。
若真有大祸临头的那天,真不知是狗剩坑了你们,还是你们俩坑了狗剩。”
里正说完也走了。
老两口嘀咕了两句,去了隔壁栓子家。
须臾,云昭也去了栓子家,栓子爷爷正在屋子里嚷嚷:“我骂他怎么了?
狗剩就是咱村的臭狗屎!
咱村好不容易有了生钱的门路,他不知感恩,还搞破坏,他个狗日的才吃了几顿饱饭,就把挨饿的滋味儿忘光了 。”
“让你们揍还下不得狠手,一群人打半天都没把人打改,换我动手,我让他除了叫唤,一个字都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