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沐沐做的蜡缬,刚学的,万里江山图,夏天日头毒,这块蜡缬给先生当个窗帘合适。
沐沐,展开让先生看看。”
云沐跟云昭一人拽着一边,一幅七尺宽的浅蓝色万里江山图,展现在老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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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沐道:“先生,这是我的第一个作品,技法不成熟,希望先生不要嫌弃。”
老头眼睛一亮,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上前去,细细看了一遍,赞道:“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致的蜡缬。
构图大气磅礴,峰峦叠嶂,层次分明,一眼望去,仿佛能够触摸到山石的粗犷与坚硬,这跟水墨画有什么区别?
你是怎么染出凌然浩渺之气的?”
云沐道:“画技是受姐姐启发,先生说的浩渺之气,无非是多点了几遍蜡而已。”
云昭笑道:“哪是多点几遍,几十遍都不止,但总算是没白费功夫,先生夸你了。
叠起来,跟先生看看我娘染的那幅。”
“你娘?你娘不是病着吗?病好了?”
云昭把布叠起来,又拿出另一块,“没有,我娘是饥饱痨,没那么快痊愈,但已经轻多了。
我娘听说咱们县有先生这位大儒,高兴的不得了,给先生染了一块松鹤延年,以示敬意。
我娘说,松长寿,鹤延年,希望先生健康平安,长寿吉祥!”
云昭展开手中的布,一只白鹤站在松树上,静静的看着前方,松树在风雪中挺拔不屈,白鹤一幅傲然的姿态,显得卓尔不群,高风亮节之感。
夏承赞道:“果然,你娘也是大才女,生着病还劳心劳力的,唉!老夫受之有愧呀。
替老夫给你娘道个谢!”
“成,我一定转告!”云昭笑道:“还有我,我也给先生准备了个小礼物。
一把扇子!
先生在家有侍女打扇,出了门还是得带扇子,我看先生用的是羽毛扇,羽毛扇虽好,可不用的时候拿着不方便。
先生看看这把!”
云昭双手把折扇递给夏承,夏承接过来,拿着这把奇怪的扇子左看右看。
云昭示意道:“先生,这是把折扇,用手轻轻一推,就能展开,不用了再合上,拿在手里小巧方便,还能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