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罚的够重的了!
手上抽出两道棱子,又跪了这么久,大丫哭的眼皮都肿了!
罚完还不依不饶的,不就是给她吃了一个窝头,你至于这么数落我么?”
马二牛怒道:“大丫喊沐沐小叫花子,说人家抢家产,说大嫂的宅子地都是铁柱的,这仅仅是不妥当?
沐沐的祖父是员外,人家什么样的富贵没见过,会稀罕几间茅草房?
这话若传到大嫂耳朵里,以后还怎么相处?
大丫这是离间家族和睦!
当着我的面就敢这样教弟弟妹妹,可见她平时得离谱到什么地步!
这等错处你还纵着,再不严加管教,你不但会毁了她,俩小的也得被她带歪!”
春杏沉默片刻,态度又软了下来,讨饶道:“二牛,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有话慢慢说,别把孩子吵醒了!”
马二牛看了眼旁边熟睡的铁柱,没吱声。
春杏低声道:“大丫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她从小跟着我操持家里,知道没钱难,难免对财物看重了些。
大嫂这些年都没提过娘家的事,突然冒出个娘家侄儿,别说大丫了,我都在心里打了两个转。
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这孩子被坏人教唆着,奔着秘方儿来的咋整?
秘方儿是咱马家的命根子呀!
你想想,大嫂来这十五年了,孩子才十一岁,别说分辨,估计连孩子的娘都没见过。
凉州千里迢迢的,又没办法打听,全靠那孩子嘴说,大丫疑心也正常。
大丫是小孩子脾气,心直口快,说话失了分寸,但没什么坏心思,我以后慢慢教她就是了。”
马二牛道:“就因为大嫂没提过娘家的事,沐沐才不可能有人教唆!
大丫看重钱没错,看重别人家的钱就是大错特错了。
秘方儿是昭昭的,不是咱家的!
大丫明明是品性问题,你还在给她打马虎眼。
管教子女要严,尤其是品行方面,半点马虎不得。
大哥的例子在那摆着,因他一个,爹娘一辈子不得安生,大嫂和昭昭差点丢了命,这样的教训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