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效,从服用齐郎中的药开始,我娘就一日比一日显轻。
孙郎中的方子给齐郎中开的差不多,只改了几味药而已。”
老头摆手:“我的医术比不上他。
你别小看这几味药,有时候改一味药,或是改一两样药的剂量,效果就是天差地别。
你认准他一人看就成,别错主意。”
云昭点头:“我听您的。
孙郎中还问起您了呢,语气很亲昵,看着跟您的关系不一般。”
老头一瞪眼:“亲昵?
他说话亲昵?
是骂我骂的很熟稔吧!
他这辈子除了骂人,就没见他对谁亲昵过。”
云昭噗嗤一声笑了。
齐郎中哼哼道:“你这丫头故意这么说,套我的话呢!
我跟他一起学的医,他仗着入门早几天,整天对我骂骂咧咧的,他现在爱骂人,就是那时候养成的毛病。
不过他人不错,骂归骂,对人最是真诚,对病人极其用心。”
云昭笑道:“我没听出他骂您,也没听出您生气,就听出你们语气之中的亲昵了。
您和他的医术也差不多吧!
要不然,孙郎中不会对您如此亲昵!”
老头笑了笑:“曾经相差不多,但我这些年窝在村里,医术是往后退的。
他在城里看诊,积累的经验不知比我多多少倍,我跟他早就不能相提并论了。
这些年,我都没好意思跟人提过,跟他一起学医的事,怕给他丢人。”
老头想起往事,打开了话匣子:“我们俩学成归来,分别在城里开了医馆。
他在城南,我在城北。
他们孙家是城里的大族,有族人护着,他医术又好,很快就有了名气。
我的医馆就时常有人闹事,什么样的病人都有,什么样的家属都有。
很快,我的医馆就开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