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祖父母都是明事理的长辈……”
翠花说到这顿了一下,伤感道:“你祖父母身子都不太好,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们好不好。
他们对我像女儿一般,我却从未尽过孝心,尽惹他们烦心了。”
云召召笑道:“所以您更得抓紧治病,尽孝可不能代替,不管是为我,为父亲,还是为了祖父母,您都得拼命活着。
您歇着,我去熬药,这药得空腹喝。”
到了厨房,云召召又犯了难,药锅太小,在灶台旁用三块砖头支着生火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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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砖头太矮,空间又小,只能一小把一小把的续秸秆,还得小心翼翼的,唯恐把砖头碰倒了。
火大了不行,往外溢锅,还会导致药的成分不能完全煎出,影响药效。
火小了很容易灭,云召召技术又生疏,不时撅着屁股猫着腰用嘴吹吹,用嘴吹管用是管用,可扑出来的浓烟熏的她眼泪直流。
还手忙脚乱,一会儿折柴禾,一会儿用筷子按按药锅里翻滚的药,连脸上熏出的泪水都不顾的擦。
药锅咕嘟嘟的响着,热气飘出的那股难闻的中药味儿直往云召召的鼻子里钻,她屏着气息往后缩了缩脖子,眼睛仍一错不错的盯着药锅。
好不容易熬好了药,新的问题又来了,药锅连个药嘴都没有,锅把手又短小。
按原主的做法,是把包药的草纸蒙在药锅上,用筷子压着,另一只手用手帕垫着端起药锅慢慢倾斜,让药汁顺着草纸的角流进碗里。
等忙活完,云召召紧张的出了一头汗。
因为这些药对她们来说太珍贵了,出不得一点差错。
紧接着,往药锅里添了凉水,开始煎第二遍,为了不浪费,每剂药得煎三遍掺在一块,分三次服下。
伺候翠花喝了药,把药渣喂了鸡,云召召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她咽着唾沫给翠花做了个葱花杂面煎饼,递到翠花手里,就急匆匆往外走。
翠花在身后喊道:“我一点不饿,这油饼你吃吧!
你还没吃过这样的油饼呢!”
“锅里还有,我在厨房烧着火吃,盆上沾了点糊糊,我烧点汤喝。”
云召召头都没回,唯恐一脸的馋相被翠花看出来。
到了厨房,她烧开水给翠花端过去一碗,然后迅速做了两碗菜糊糊,喝到肚里才好受了些。
不知是不是锅上沾了点油味的原因,开始难以下咽的菜糊糊,变得分外好喝起来,她甚至想吃高粱窝头,甭管怎么着,起码比糊糊顶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