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声将一行行字看的仔仔细细,这段文字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斟酌后,有几句话语法顺序确实不是常规的表达。
“这是姐姐经手的最后一个案件,是她留给我唯一的线索,我必须要去月亮湾,要他们偿命。”郑桃桃眼神带着决绝,溢出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枕头上。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养好身体再说。”谢雨声感受着骨环的寒意,窗外浓重漆黑的夜,正一点一点的漫进来,妄图吞噬光明。“水仙”也是摆在谢雨声面前的唯一的线索,他不知道“水仙”是否与北和离光有关,但他隐隐觉得豆浆或许与北和离光有着某种联系,当然这仅仅只是谢雨声的直觉。
郑桃桃卷起纪峭的资料,装回“桃桃的笔”,脸色突然一下变的虚弱不堪,语气缓慢的说“你为什么查“水仙”?”
“你不是怀疑过我“水仙”与我有关吗。自打我与光明司扯上关系,“水仙”总出现在我周围,你说我应不应该查清楚。”
“希望我们有个好结果。”郑桃桃大概是太累了,说完这句话,几秒后呼吸逐渐平稳。
希望有个好结果,谢雨声牵着昏昏欲睡的西西可比尔回到病房,困的脑袋耷拉着的西西可比尔一到床上,立马睡着。小孩子确实不能熬夜。
谢雨声趁着夜色,回了光明司。黑黢黢的大楼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谢雨声有些奇怪,这么晚了还有人在加班?
推开生锈的铁门,大约四米宽的地方,头顶悬着一个水晶吊灯,一扇漆黑的门开在侧方,前面依旧笼罩着一片黑暗。
门把手呢?谢雨声上下左右看了遍,都没找到,难道是推拉门,手使劲向两边推,纹丝不动。声控门?谢雨声试探的喊了句“开门”
沉重的大门自下而上开启,酷似药房老式药盒子的储物柜,整齐排列堆了一层又一层。几个巨大的造型雅致的香炉摆在储物柜前面,谢雨声从香炉前走过感觉身上暖烘烘的,浑身被熏香腌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