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菀菀点头，坐了下来。

蒋业荣认真看她，说道，“这次去济城，我见了颜梅。”

“嗯，她还好吧……”白菀菀轻声问。

蒋业荣点头，“她很好，我打算重新追求她。”

白菀菀从怔愣，到惊愕，她忽然抬起头，蹙着眉问道，“为什么？你说过，她不适合你。”

蒋业荣向后靠在椅背上，叹息一声，说道，“她或许不适合我，但我对她有感情。”

白菀菀眼中带上怒意，“那我呢？”

蒋业荣蹙眉看她一眼，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在二十年前，已经分手了。菀菀，你离了婚，说要回深城谋生，我可以带你赚钱，教你生存的本领，那是因为我们还是朋友。至于别的，我无能为力。”

白菀菀脸色苍白，沉默几秒后，低声说道，“这几年，你帮了我这么多，就只是朋友而已。”

蒋业荣说，“是的。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有些话早晚要说清楚，我不想颜梅回深城后，因为不必要的误会，和我生了嫌隙。”

白菀菀垂眸，薄唇微颤，“好，我知道了，你走吧。”

话音刚落，蒋业荣起身离开包间，门外，蒋湛说道，“可以走了？”

蒋业荣沉声说：“嗯。”

直到蒋家叔侄走远，白菀菀才扶着桌子站起来，将桌上的茶点，杯盏，全部扫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