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看着一愣,拧起眉问,“你怎么了?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裴夏垂着头,有气无力地开了口,“别问,我现在不想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方芸和裴夏一样,也是远嫁。
方芸的娘家在他们当地是小有名气的土豪,嫁到秦州时,娘家陪送了车房和支票,给方芸撑足了排面。
也正因如此,结婚十年,童严和老童家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敢让方芸受委屈,更别说哭成裴夏这副惨样了。
方芸知道裴夏父母都没了,又是远嫁,受了委屈也没人管没人问,她看裴夏这副模样,顿时有些心疼。
方芸拉过椅子,坐到裴夏身边,问道,“到底怎么了?你说出来,心里也舒服点嘛。怕什么,有我给你撑腰!”
裴夏蹙了下眉,脸上露出难受的神色。
方芸忙道,“要不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
在方芸的印象里,只要在公司,裴夏一向是冷静,睿智,运筹帷幄的样子,决不会把私事的情绪带进公司。
今天这样的裴夏,她是头一次。
……
一小时后,裴夏方芸开车去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