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婢女尖叫起来,沈昭凝眉一看,原来是温淮安抽开旁边的侍卫腰上挂着的剑,给了挡着的人一剑,没有了阻挡之后运起轻功跑走了。
王爷府的侍卫见状立刻跟了上去。
沈昭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装作不解问道,
“父王,怎么回事,温管家发疯了吗?”
盛王没好气道,“是啊,被逼疯的。”
你可真是好大女,孝出强大,孝出牛逼!
温侧妃怨恨道,
“还不是你,这个妖,...”
"温氏,你给本王闭嘴,想想敏玉,和你温家一家人。"
温侧妃心如死灰,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脸上早已布满泪珠。
斑斑驳驳,冲掉了原本娇媚的妆容,发丝披散,毫无生气的样子,瞧着可怜。
往日因为温侧妃掉了一滴珍珠泪便心疼不已的盛王,此刻面无表情,寒眉皱起,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念头,冰冷命令道,
“来人,把温侧妃送回柔笙院,不许任何人探望,对外宣称侧妃病了,要好好休养。”
温侧妃哭嚎,
“王爷,你好狠的心啊,一面之词,你就信了,我陪在你身边十几年,情分一夕之间如云烟啊,早知如此,便不入王爷府。”
盛王爷呵了一声,这话你应该留着跟温淮安说吧。
如果不是没有直接的证据,本王现在就一杯毒药送你下去。
一想到温淮安对他有那种心思,还画女装的他,满足变态的心思,盛王就觉得一阵恶寒。
天朝贵胄,第一次如此羞辱,岂能不恨!
看了眼傻呆呆的儿子,嫌弃,还好是他的血脉,不然坚决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沈枫摸了摸冰凉的手臂,似笑非哭看着被拖走的,喊了十几年的亲娘,求情的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整个脑子还是懵的,今天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下子他就不是母妃的孩子了。
盛王不想看蠢儿子那张脸色,
“来人,送小少爷去牢里待三天,跟京兆府的人说牢里空气清净,让小少爷去体会一下,回来告诉本王感想。”
“是,王爷”,有侍卫应道。
沈枫都不用侍卫怎么做,就迫不急待的往大门走去,他要去冷静冷静,这王府不是能待着的地方。
“站住,从侧门出去。”
沈枫一顿,听话转身去侧门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