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推演就能比肩擅长推演的至高，加上他所擅长的方面，怕不是能威压一众天尊，号称天尊之王，天尊之皇？

“荒古早已成过往，不可追忆。倒是陈小子手中的这件至宝胚胎，十分不凡，不知是哪位成道者所打造的。其刻画下的道痕，完全是针对不详方面的力量而生，称得上是不详宿敌。”九彩石碑沉声道。

陈光看着断夜，轻抚刀身，道：“不知两位前辈可知鬼斧神工一脉？”

断夜是由第一百二十三代鬼斧神工奉某位人皇之命，倾尽举族之力打造而成的。

不过可惜的是，鬼斧神工一脉遭遇不详，覆灭已久，他无法得知其中真相。

“鬼斧神工？天图，你有印象吗？”九彩石碑问道。

“有些印象。我记得有两位很特殊的天尊，一者为鬼斧，一者为神工。或许这鬼斧神工一脉，就是鬼斧神工这两位天尊联合开创的。”九曜天图回忆道。

它又想起了不少事情，继续说道：“鬼斧天尊，据传是一名铁匠出身，立志要打造全天下最强的兵器，开创出一门炼器一道的至高法门，让未成道的炼器师能够打造出至高级数的兵器。”

“至于神工天尊，其天生神异，不过十二岁年纪就能锻造大能神兵，是炼器一脉等待许久岁月的中兴之祖。他也没有辜负炼器一脉的信任，是第二位以炼器师身份证就至高的生灵。”

“在他之前以炼器师身份证就至高的是鬼斧天尊。不过他们之间所处的时期相隔数百万年，为何会联系到一起？”

“有没有可能是那位神工天尊获得了鬼斧天尊的传承，将其融会贯通，推陈出新，结合两人的法门，走出了一条全新的道路，鬼斧神工之路？”九彩石碑猜测道。

鬼斧天尊成道于荒古初期，有传闻称他曾为人祖打造过兵器，是登天一战的功臣之一，是人祖那个时代的人。

神工天尊则是于荒古中期成道，那个时期，鬼斧天尊早就不在世间，炼器一脉衰弱不堪，连一件圣兵都造不出。

“有可能。不过陈小子，莫不成你手上的这件至宝胚胎是鬼斧神工一脉的人所铸就的？”九曜天图问道。

陈光微微颔首，道：“断夜是某代鬼斧神工奉某位人皇的命令，带头锻造的。具体时期，我也不是很清楚，应当是寂灭时期。”

拿到断夜时，那道声音说的是斩断永夜，而永夜则是在血月降临后出现的，结合人皇已死的信息，就能推断出打造断夜的具体时期。

“人皇？可是人族之皇？”九曜天图听到人皇二字后，图身飘动，飞到陈光身前。

后者念头一动，断夜回到泉眼，看着身前的斑驳古图，开口道：“天图前辈，晚辈对何为人皇，知晓不多。如今的时代，人皇已是禁忌。不过，每一位人皇都是至高，都是至高中的至强者。”

“真正的人皇是无敌的，人皇都死了。”

九曜天图还有九彩石碑纷纷沉默，人皇二字，所承载的东西太多，太重。

它们虽是荒古时期的通灵兵器，但也能明白人皇所代表的含义。

更深层次的东西，它们也看不清。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们也该离开此地了。”九曜天图打破沉闷的氛围。

它卷起图身，落在陈光手上，道：“走吧，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这么久，我也腻了。是时候好好看看外界大宇宙有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