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嵘看着手里那封沾着血迹的信封,即使被火焰灼烧过,但上面的字迹还是能分辨出来。
吾儿时安亲启
郁嵘拿着它在手里翻转片刻还是放到桌子上,既是家信,那自己也不方便去查看。
“仙门那边呢,时家虽然隐世,但在仙门那边也有一定地位,他们有什么反应?”
“仙门只是派出几个人走走过场,装模做样的寻找时公子几天未得消息便作罢,并未有什么实际行动。反倒是时公子的师父多次出现在时家以及魔界的入口。”
这人名为十一,是郁嵘培养的一批亲信之一。由于他跟随在郁嵘身边最久,是唯一一个对时安的师父有所耳闻的亲信。
“果然,仙门那帮废物一个也靠不住。”
郁嵘又有些发愁,时安一个仙门的人也不能长时间待在魔界,可仙门的人寻找时安大概率是为了时家那些不传之秘,一旦他们将所需的东西套出来后时安在仙门的处境可就说不定了。
至于时安的那个师父,郁嵘有幸见过两面,那人虽然看着老不正经,但能看出来他对时安是真心的。
可不管郁嵘通过什么方式去查那人的背景,都一无所获,仿佛就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这种来路不正的人郁嵘总归有些忌惮,但如今思来想去最好的选择就是将时安委托给他的师父。
想到这郁嵘将信收好,瞬间从原地消失。
十一早已经习惯他们尊主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性子,尽职尽责的去时安院子门口守着人去了。
柳舟南还没能找郁嵘报仇,便被指派能堆成小山的任务,两眼一睁就是干,就连梦里都在辛勤工作。
时安醒来时头因为醉酒隐隐作痛,他按着太阳穴突突直跳的青筋,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碗醒酒汤。
时安伸手摸了摸,温度刚刚好,显然是算准了时间放到这里的。
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时安端起碗一饮而尽,坐在床上回想昨天发生的事。
自己酒量就这么差吗,怎么每次喝完都断片?
时安向后躺下,手指突然碰到了一样东西……